前往波赫
飯後休息一會兒,三點多,拖著行李往下走,走到我們早上的下車處,等車往維舍格勒(Visegrad),因為沒有確切的時間,我們只知道從貝爾格勒的發車時間,然後依照我們早上從貝爾格勒坐到Mokra Gora的時間,計算一下大概多久,提早去等車,接近下午3:55,上了車,這次不用付月台票也不用付行李票,因為司機叫我們把行李提上車。
這一趟車要過邊境,從塞爾維亞前往「波士尼亞與赫塞哥維納」(簡稱「波赫」或「波黑」,簡寫BIH)。是這趟旅行第一次經由陸路出入邊境,還蠻緊張的。結果,從塞爾維亞出境非常簡單,連司機沒下車,我們也沒下車,只是搖下車窗把車上人的護照和身分證之類的給出境官員看了一下,我們還自動出示了許可證,出境官員連出境章也沒蓋,就讓司機把車開走了!害我們很擔心到7月17會回不了塞爾維亞,不過車子都過去了也沒辦法叫司機倒車再讓我們蓋章。
接著是入境波赫,入境波赫台灣人是免簽的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司機掏了一些證件和文件下車,去入境關卡旁的小房子,然後又上車,又不知道找什麼,又下車,收了我們的護照,但是就是沒叫乘客們下車,司機把車稍微靠邊停,下車抽菸,我們整車的人沒人會通英文,連非常簡單的大概都不行,車上有位大嬸,似乎想跟我們攀談,無奈語言不通,乘客們都安然坐在車上,只有司機不停上上下下和接手機,乘客有跟司機不知道講了什麼,我們猜大概是我和芸的台灣護照害這台車在邊境「卡住了」,不過乘客們也沒露出什麼怨恨的表情,大家還是默默坐著,偶爾互相聊上幾句,剛才的大嬸,她也一直安撫性地叫我們坐好坐好(別緊張),我們在這入關邊境坐在車上等了四十分鐘,才拿回我們的護照,然後車子才開走,我們依舊是沒有下車,也沒有官員或警察上車來巡視,或對照我們是否護照上的本人,非常鬆散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弄這麼久,不過這次有蓋入境章喔,因為是搭車由陸路出入境,入境章就會有車子圖案,聽說,搭船的就會有船圖案,搭火車的就會有火車圖案,那如果走路是會有腳丫嗎?住台灣比較不會注意到這點,因為出入台灣都是搭飛機,所以大部分只會看到飛機圖案的出入境章。(後來我七月底去廈門是搭船,台灣的出境章就是船圖案。)
到達維舍格勒
六點左右到達維舍格勒(Visegrad),入住了德里納河旁,「穆罕默德˙帕夏˙索科洛維奇橋」邊的Hotel Visegrad 。行李放下,趁天還亮,開始維舍格小鎮漫遊,但我頭痛又發作,一直很不舒服,加上太陽依然很強,但我仍逞強去散步。
首先要找到旅遊諮詢中心,但是地球的步方地圖上的諮詢中心已經不在了,換了位置,我下車時有看到旅遊諮詢中心的招牌,所以跟芸說往那方向試試吧,果真,旅遊中心已經換到接近河邊了,但是已經閉館了。本想在旅遊中心問問明天往修道院的行程,以及往塞拉耶佛的車次,這下只能另想辦法了。剛好路過郵局想買個郵票,進去問能不能付歐元,但是英文不通,我們身上又沒有波赫當地錢幣,只好放棄。
維舍格勒的遊客並不多,主要景點是一座建於1577年的古橋,名為「穆罕默德˙帕夏˙索科洛維奇橋」 (Mehmed Pasa Sokolovic Bridge),是奧斯曼帝國宮廷建築師米瑪˙思南由維齊爾穆罕默德˙帕夏˙索科羅維奇的命令下設計建造,故此得名。2007年被列入世界遺產。 這橋多次重修,是石造橋,共有11個石拱,德里那河左岸的入口斜坡處有四個拱門,1945年,作家伊沃·安德里奇發表了《德里納河上的橋》,就是以這座橋為地點,敘述16世紀至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期間,波士尼亞在奧斯曼帝國和奧匈帝國的佔領下,當地人民為爭取民族獨立所發生的歷史事件。
參觀完橋邊,接著我們又參觀了一個東正教教堂,位在山坡上的住宅區附近,山坡還蠻陡峭的,附近的民房有些已經是廢墟,甚至看得出來彈痕累累的戰事痕跡,但也有很多有住人的民宅,大多都有個美麗的花園,傍晚時分,許多居民們正在整理花園,或與鄰人聊天串門子。一群小朋友在教堂附近玩耍,見到我們就盯著我們我們外國人猛瞧,教堂似乎沒開,我們只能外面繞一繞,對面是士兵的教會墓園,紀念戰爭中逝世的軍人,整整齊齊的白色墓碑,在斜斜的夕陽下閃閃發光,靜靜地哀悼過往,也默默著伴著附近的居民。
回到旅館問了旅館的櫃台小弟,我們明日要往塞拉耶弗的的巴士,小弟查了一下網路上的資料,抄了班次給我們,但是他說那是大概的時間,巴士大概在這時間內會從橋的那邊的馬路上"經過PASS",也問了外幣兌換所(我們到此地的時間,所有的銀行早已過了營業時間,但我們還是得先換點當地貨幣,才能買些必需品),小弟跟我們說對面超市就有換錢所,真神奇!要不是我們問了,還真的不會發現這裡能換錢。在超市買了點東西,回旅館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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